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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睡龙\’洪绍(六千)

作者: 游山尝水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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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非群和姜若初被安排进了一座古朴典雅的奢宅,房间中,陈非群正在换衣服。


    他早说过准备一件低调的衣服,可淳不忘准备的这件衣服实在谈不上低调,花花绿绿,绫罗绸缎,搞得跟新郎一样!


    据淳不忘说,这是她亲手绣的。


    陈非群对着镜子照了照,脱了下来,看着镜子中赤身果体的男人,想起了久远的回忆。


    那时的他,小屁孩一个,大冬天的没衣服穿,在森林里中与兽为伴,为所欲为。


    「大师兄……」


    敲门声响起,姜若初站在门口,敲着微掩着的门,张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不能自持。


    见陈非群看过来,她赶忙将门关上,在门外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满脑子的圣光。


    「怎么了?」


    「淳小姐说有要事相商!」


    「哦。」


    陈非群最终还是穿上了那件衣服,拉开门,见到了换上一身名贵蓝色飘裙的姜若初。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姜若初此刻真的像一位超凡仙女,飘然袅袅,出尘绝艳,一双芊芊纤手有些无处安放。


    陈非群平静地盯着她,夸赞道:「很美。」


    姜若初俏脸微红,别过脸,磕磕绊绊道:「谢……谢大师兄夸奖,我扶着你吧!」


    「我一没老,二没瘸,老扶***嘛?」


    陈非群无语。


    然而姜若初已经走了上来,用玉臂轻揽他的胳膊,她刚沐浴完后身上散发的体香怡人,手臂柔软而光滑。


    两人就这样携手走在长廊中,清风吹过,姜若初的几缕秀发和橙色肩带触在陈非群脸上。


    像风的手。


    两人来到一间雅厅中,檀香游丝般飘出,陈非群一眼看见了郭井织和淳不忘,以及一个羽扇纶巾的男人。


    男人随意坐在席间,至少一米八,眉宇间英气勃发,举手投足间尽显大才本色。


    淳不忘坐在对面。


    她换了身淡粉石榴裙,面庞洁净,香肩微露,款款大方,吐气如兰,纤手正捏着一枚棋子。


    这样一位美女坐在眼前,男人却没有丝毫心动之色,只从容地一边交谈,一边对弈。


    「陈先生和姜姑娘来了!」


    站在一旁观棋的郭井织兴冲冲迎到门口,一双点墨眸子仰视着,凝视着陈非群。


    她宽衣薄带,肌肤如雪,似玉生香,两大主力呼之欲出,一线天堑深藏稍露。


    那男人能从容不破地看淳不忘,却不敢多看这位‘诡刀'一眼,生怕人设崩塌。


    甚至不愿和她多说一句话!


    「陈先生!」


    「姜姑娘!」


    「请!」


    淳不忘赶忙起身,露出倾国之姿,邀二人于席间坐下,亲自像丫鬟一样斟了两杯茶。


    他们四人虽然经过游玩感情已增进不少,尤其还一起下了河,甚至有肌肤之亲。


    就是你挽我,我挽你,一不小心在水中碰下,相贴,不是其他什么意思。


    是驴友,水友。


    但她万万不敢真的把这两人当成朋友,她不配。


    厅中三女皆目不转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陈非群,毕竟这是三人第一次见他穿成这样。


    一袭繁花似锦的长袍加身,干净利落,磅礴内敛,宛如某个圣地的圣子般高不可攀。


    淳不忘愣了片刻,刚要开口介绍,男人摇摇手指,望着陈非群道:「他们我已认识。」


    「在下洪绍!」


    简短地说完,他在等,等


    陈非群和姜若初的吃惊和敬仰,然而只等来一声轻‘哦'。


    洪绍面色微僵。


    淳不忘打圆场道:「陈先生和姜姑娘常年隐居在人域,不知道洪先生的大名也正常!」


    她介绍道:「洪先生号称‘睡龙',名满天下,才震寰宇!有言道,他睡则天下安,醒则豪强惧!」


    「我爷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十顾龙窟才请得他出山!」


    洪绍扬着下巴,摇着羽扇道:「毕竟我号‘睡龙',淳小姐号称‘地域之凰',我岂忍心你陷入魔掌之中?」


    淳不忘感激万分地行礼:「洪先生雄才伟略,肯出手相助,荡清地域不公,乃真英雄!」


    洪绍很受用道:「过誉了。放心,我不是那殷浊风,对小姐你纯粹是欣赏和不忍,绝无其他企图!」


    淳不忘再次行礼:「小女子岂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偌大的地域,也没人敢这样!」


    「那是。」


    洪绍颇有不可一世之姿。


    忽然,郭井织拿出手帕:「洪先生,你流鼻血了?我来给你擦下?」


    「不用!」


    洪绍转过身,用自己的绢布擦拭干净,这次真的不敢再看这要人老命的‘诡刀'了。


    他斜睨了一眼平静如水的陈非群,眯眼道:「姓陈的,你装什么君子?我不信你能视而不见,坐怀不乱!」


    其实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没必要这么咋咋呼呼,可一来在几人面前折了面子,二来看陈非群不顺眼。


    加上‘诡刀'这家伙近在咫尺,洪绍的心绪一时有些不宁。


    尤其不止‘诡刀',还有淳不忘和姜若初,这三人哪一个不是绝色天下的美女?


    他老洪常年居住在又暗又潮的龙窟,为了保持人设,光棍一个,几乎从不和人来往。


    现在哪能真的淡定。


    陈非群却不理他,径自饮茶。


    这让洪绍更加恼火,他做了个深呼吸道:「别装了,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我才相信你是真君子!」


    「怎么证明?」


    问话的是郭井织。


    洪绍一手抵着鼻子,一手指着她道:「你站在他面前,坐在他身上,看他乱不乱!」


    咕隆。


    郭井织咽了口唾沫,蠢蠢欲动。


    陈非群看向淳不忘,询问:「你爷爷是不是请错了,把‘睡龙'请成了‘憨龙'?」


    「……」


    淳不忘无奈,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刚才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整起活了。


    陈非群刚准备起身离开,一袭幽香从天而降,郭井织用手轻按着他的肩膀,几乎与他脸贴脸。


    「陈先生,证明给他看。」


    她坐了下去,婀娜多姿的身体起码有一百斤以上,陈非群只觉抱住了一只柔软、甜腻、香喷喷的猪。


    母猪!


    「啊。」


    旁边的姜若初吓得轻叫一声,一时无措,俏脸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恼某人的胆大妄为。


    她抓住陈非群的手。


    陈非群不喜不怒,在郭井织烧红的耳边问:「你还打算坐多久?」


    「至少得一个时辰!」


    洪绍道,等等,他怎么一下子有点兴奋了?


    半个时辰后,陈非群依旧面色如常,好像他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真坐怀不乱啊!


    洪绍看得有些急了,又道:「‘诡刀',你倒


    是动一下啊!玩弄他,诱惑他!别手下留情!否则犯规!」


    「啊?」


    郭井织早已面红耳赤,其实不用洪绍说,她也已不能自持,开始如狼似虎的行径。


    一个时辰到了。


    陈非群衣衫凌乱,脖子和脸上唇印多多,但他依旧无动于衷,像个得道高僧一般。


    郭井织眼神迷离,喘着气,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被姜若初呵斥一声,赶忙下来。


    「大师兄……」


    姜若初帮忙擦掉陈非群身上的唇印,整理好他的衣服,已经很不悦,但她终究没再说什么。


    因为陈非群没说什么。


    边上,淳不忘看得口干舌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站起身,歉意地失陪下。


    等她再次回来,纤美的左小腿上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水痕,因为匆忙没有注意到。


    洪绍一直在盯着陈非群,陈非群若无其事,径自品着茶。


    郭井织也回来了。


    她笑意浓浓,豪气逼人,和刚刚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判若两人,无声地坐在陈非群旁边。


    和姜若初一左一右。


    「我知道了!」


    洪绍突然大喊一声,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往后坐了一些,道:「你是君子,但你也是那个!」


    「哪个?」


    「断袖!」


    「……」


    现场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三女如遭晴天霹雳,娇躯微颤,难以置信地望着陈非群。


    见陈非群不辩解,洪绍哈哈大笑起来:「默认了对吗?没事,没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听到这。


    姜若初忍不了了,低沉道:「淳小姐,此人满口胡言,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淳不忘惊惶,赶忙道:「我岂敢!姜姑娘恕罪!洪先生,你若再乱言就请离开此地!」


    洪绍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壶,灌了口道:「是不是乱言,我想陈兄心里有数,不是么?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证明我是错的!」


    郭井织擦了擦不知何时流下的哈喇子,问:「怎么证明?」


    洪绍望着她:「简单!一事不烦二主,就还由‘诡刀'你来,就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


    「啊?」


    郭井织美眸睁大,其他二女也大为吃惊,她们怎能不清楚对方说的什么意思!疯了吧!


    看着三个绝美女人的神情,不知为何,洪绍一下子更兴奋了,对接下来的画面期待无比。


    擦。


    我这不是有病吧?


    郭井织虽然豪放,但如此行事远远突破她的底线,这么多人看着,她怎么做的下去。


    「陈先生,我……」


    洪绍起哄道:「叫什么陈先生,叫陈郎!」


    他瞥向一旁脸色阴沉的姜若初,饶有兴致道:「这位姜姑娘看来不甘人后,不如你俩一起?」


    他笑容越发放肆,盯着陈非群道:「怎样,我给你作证,你将她们就地惩处了,如何?」


    陈非群轻抚了下姜若初柔滑的手,道:「看来你既不是‘睡龙',又不是‘憨龙',而是脑蚕。」


    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在骂人,而是像在叙述一个基本事实,他从来不骂人,没必要。


    「哈哈!」


    洪绍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几人都有些怀疑这家伙会不会下一秒就要笑死。


    他瞬间敛容,道:「好了,开个玩笑!现在说正事,有关如何对付夜阁!必须得商讨下!」


    淳不忘


    擦了下额头的香汗,道:「先生绕得可真远!」


    郭井织衣带都解了半截,颇为遗憾道:「不证明了?」


    「哈哈,」


    洪绍又忍不住笑了两声,「要证明你们下次约时间,现在时间紧迫,不能泄力啊!」


    他别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陈非群。


    说完立马严肃,不再发笑。


    陈非群转头看向姜若初,望着她清美的容颜,嗅着她香润的呼吸,问:「对付夜阁还需要商讨?」


    姜若初摇摇头,直愣愣地凝视着他。


    洪绍第一次无比严峻道:「二位能被淳小姐请来,想必自然有些本事,可凡事最忌讳麻痹大意,骄纵轻视。」


    「在人域你们也许很强,可在地域,尤其是面对夜阁,我劝你们别把自己当回事!」


    他一下子坐得笔直。


    凛然不可侵犯。


    现在像一头睡龙了,从浑浑噩噩中苏醒,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字都让人认真倾听,不得不信服。


    淳不忘又重新给陈非群泡了杯茶,嫣笑道:「陈先生,不如姑且听之?」


    「好吧。」


    陈非群答应,心思却好像没在这,轻拍了拍姜若初伸过来的手,安抚她,她果然很快安静。


    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陪伴在他身边。


    郭井织有些肉嘟嘟的手也不知何时伸了过来,陈非群啪一声,将她的大猪蹄子扇开。


    洪绍酝酿片刻:「夜阁之中数殷浊风本人最强,其次是两大阁老,其次是六大夜枭。」


    「力,幻,术,速,兽,器!」


    「但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


    淳不忘心中一凛:「还有?」


    「有!」


    洪绍洋洋洒洒,自信从容,「你们想想,殷浊风娶妻,尤其还是娶你这样级别的美女。」


    「这不仅是娶妻,更是地域两大霸王级实力的联合——夜阁和浮天舫!」


    「这样的惊天喜事,地域总部不会派人来?天域殷家不会派人来?那才是最要命的!」


    刚说完,他四下环顾了下,问:「诶,不是说还请了一个安家门客呢?他人呢?」


    郭井织秋水眸子波动,看了一眼姜若初道:「那位应该需要休息,不便过来商议。」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陈非群的背后绕过,轻抚姜若初的背,给她一个歉意的笑容。


    姜若初哪里肯理会,不过自己的后背被那张肉嘟嘟的手抚摸着,感觉像按摩一样。


    说不出来的舒服。


    让她浑身放松。


    洪绍冷哼一声:「安家的人面子大,心气高,看来是不愿同我等为伍,也罢,咱们商量便行!」


    淳不忘道:「步大人确实身体欠佳,还请洪先生见谅!」


    「啊?这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添乱来了!身体不好就好好在家休息,出来干嘛!」


    洪绍一阵发牢骚,有些烦。


    「看来这千钧重担最后还得落在我身上!没法子,谁让我是‘睡龙',睡龙醒了!」


    他豪迈感慨,看着陈非群正色道:「尽管我不怀疑淳小姐和淳舫主的眼光,但我还是得先确认下你二人的实力!」


    「然后我会依次使出六大夜枭和两大阁老的能力,」


    「让你们提前熟悉!」


    郭井织惊讶:「你会那些人的能力?」


    「自然!」


    洪绍悠然自得道:「都说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我号‘睡龙',岂非浪得虚名?」


    「厉害!」


    郭井织竖起大拇指,由衷敬佩,脑子里却想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不由靠近某人一分。


    淳不忘啧啧道:「不愧是‘睡龙'!想得周到,会得全面,怪不得世人如此推崇!」


    洪绍摆摆手:「好了,这里太小,我们出去试!」


    说着他站起身,率先走出大门,留给众人一个高深莫测,强大无边的背影。


    陈非群也站了起来,率领众人走到大门前,咵一声将门关上。


    门里,众人懵逼。


    门外,洪绍懵逼。


    郭井织小声问:「陈先生,我们不是要出去提前熟悉对手的套路,做到有备无患吗?」


    陈非群瞟了她一眼:「有必要吗?」


    「……」


    郭井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看向淳不忘,淳不忘心想有必要,可这种情况哪还敢多说。


    外面。


    洪绍气得跳脚,指着紧闭的大门尖声高喊:「姓陈的!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


    他把耳朵贴着门,屏气凝神,用心倾听,结果并没听到预想的那些声音,一阵失望。


    「姓陈的,你给我出来!」


    「地域之中还没人敢这么对我!我今天不当睡龙了,我要当怒龙,我他么一头创死你!」


    雅厅中。


    陈非群无视某人的狂吠,甚至用棉花堵住两只耳朵,姜若初照做,郭井织照做。


    淳不忘还算给面子,没堵耳朵,一时两难,最终还是选择待在里面,选择陈非群。


    郭井织用手蘸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道:「我们要在里面干什么?」


    「坐着。」


    陈非群写道。


    郭井织又写:「坐已经坐过了,不如睡着?」


    陈非群瞅了这货一眼,其他二女也瞅了她一眼,真想把她脑门掰开看里面装得什么!


    他们就这样坐了一天,不是发呆就是发呆,宝贵的时间就这么过去。


    夜已深。.


    奢宅中,陈非群在房间中休息,忽然门被推开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声从门口传来。


    还有一丝清香。


    门又关上。


    那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满眸的爱怜倾慕,她忍不住用手抚摸陈非群的脸。


    「大师兄,我知道你没睡。」


    姜若初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陈非群闭着眼,问:「怎么了?」


    姜若初犹豫片刻,小声道:「我……我不歧视那种人,但天地日月,万古阴阳,讲究互补互融,有些事是没有未来的!」


    「……」


    陈非群无语。


    「要不这样,」


    她似乎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俯下身子,几乎与他的身体相贴,「我来帮你如何?」


    陈非群依旧闭眼:「怎么帮?」


    姜若初一手捂着胸前,咽了口唾沫,嚅声道:「我帮你将断掉的袖子缝补起来。」


    话音未落,唰一声,她的衣裙滑落在地,一具曼妙纤柔近在眼前,在昏暗的灯光中朦胧可窥。


    一只纤手从陈非群的脸颊顺着脖子往下。


    到胸膛。


    再往下……


    次日一早。


    晨曦从窗户缝照射进来,姜若初揉了揉惺忪睡眼,慵懒地伸了个腰,不由一个激灵。


    她发现自己不着一缕地躺在软绵绵的被窝中,刚才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玉柄之物。


    当她转过头,看见了同床


    共枕的陈非群,他正用一种柔和平静的目光审视着她,就像以往一样。


    「睡得可好?」


    他问。


    姜若初脸蛋一红,低着头,望着他宽阔的胸膛,娇滴滴地应了声,感觉像在做梦。


    她想起了昨晚的疯狂!


    一边懊悔痛骂自己,一边又幸福洋洋,享受温存。


    「我还断袖吗?」


    「不断……」


    昨晚的种种狂风暴雨涌入姜若初脑海,她娇羞不已,又回味不已,情不自禁搂住他。


    陈非群道:「食色性也,但我毕竟是你大师兄,可还是那句话,你想怎样就怎样。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大师兄,我不宠你,谁宠你?你受了那么多苦,该幸福下。」


    「大师兄……」


    姜若初盯着眼前的男人,这是他的大师兄,是她所爱之人,每一句话都让她悸动。


    但她从他的神情中读出,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俯瞰世间的存在,已没有任何感情波澜。


    是没有还是埋藏的太深?


    她不知道。


    但她愿意在不给他添麻烦的同时,试着走进他的内心深处,正如他走进她的深处一般。


    姜若初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她像一个贤妻一样为陈非群穿好衣服,心情美丽。


    陈非群好歹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意思去阻止她,又是一件新衣服,新的一天。


    外面。


    锣鼓喧嚣,人声嘈杂,郭井织急忙来报:「夜阁来了!」


    等看见两人亲昵更甚,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你们……不讲义气!」


    甩下这句话她扬长而去。


    姜若初娇笑了声,柔情似水地望着陈非群道:「大师兄,你觉得这位‘诡刀'姿色如何?」


    陈非群一抬眼:「你什么意思?」


    姜若初附在他耳边,耳语道:「我觉得她美呆了,爆极了,我不介意你跟她证明……」


    「我介意!」


    陈非群捏了下她的脸蛋,两人一起出了奢宅,此时整个浮天舫已锣鼓喧天,红红火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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