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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乌龙鸟事

作者: 北宗殿下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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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醒过来时一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得窗前那一水晶囊的花球都在闪闪生光,窗前有人背她而立,那一袭月白衫子松松地搭在他身上,闲雅意趣得有几分仙气,感觉到她的动静,他转过身来,冲她笑笑道:“你醒了?”


    眨了眨眼睛,看清这个人是风圣城,又看了看周围,窗朗木疏,不是自己的房间,慢慢才想起自己晕在御史台风圣城的面前,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摆设简单,好像是风圣城的休憩处?


    好像喝了他给的酸梅汤,再后来肚子奇痛,醒来后就这里了。


    “嗯。”她应了一声,轻轻动了动身体,发觉自己睡衣下似乎没有穿亵衣,而两腿间却好像有什么异物存在,滑腻腻的,这种感觉激发了她的回忆,那痛苦的初次在脑海里重现,越回想心里越笃定,怒火开始熊熊燃烧,看着他的目光带上了刀子般的杀气,他正向她走来,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看到她目光里的寒意,不由得愣了一下道:“怎么了?肚子还疼不疼?”


    “疼,老娘疼死你!”步步随手抓起一边的茶壶朝他甩了过去,这一扔用上了十足的力道,茶壶挟着风声向风圣城的头砸去,竟似是要砸死他!


    风圣城撇头避开,看到她痛恨到极处的神情时笑意在他脸上凝滞住了,他缓缓擦去脸上的茶水滴道:“力气挺足,有点起床啊,不过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步步冷笑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腿间的陌生感让她戾气十倍焕发,她顺手抓起床边的剑指着风圣城道:“我以为你还算是个君子,你背叛我的事我也不打算追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给谁不是给,当是老娘还债了!可是我警告过你,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了,你却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辱我?”


    “我看你真的没睡醒。”


    “我清醒得很!清醒得看到你的狼心狗肺,只怪我把你当君子,以为我们当不成夫妻至少也能当个同僚,现在看来全是我一厢情愿,像你这种不要脸的王八蛋,只会使阴招的王八蛋,老天不长眼,没把你收走吗,让你留在人间祸害他人!”


    步步的话如一把把看不见的刀扎进了风圣城的心,刺得他的脸一阵阵发白,步步看得痛快,恶狠狠地又扎了一把刀:“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碰那么多女人怎么不得病?难道是身体太好了?”


    “够了!”苍融从门口匆匆跑进来挡在她和风圣城之间,风圣城的脸已经白得近乎透明,苍融挡住步步的那一瞬间,他如一只斗败的白鹤,颓然垂下了头,坐在窗前的椅上,一言不发,垂下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眼睛。


    “不够,什么叫够了!你们一丘之貉!”


    “步步!”苍融试图要说话,步步根本不想听,拔出剑就往苍融身上砍:“滚开,你这个拉皮条的!亏我以为你是和他不一样的人!”


    步步的剑当然是砍不到苍融身上,但是她的痛恨却已经这么明了。


    “今日天晴日暖,适合带兵,我要去校练场上和士兵们一起跑上几圈,你好好休息吧。师叔,就麻烦你向她解释一下了。”风圣城深深望了步步一眼,只看到她眼里的厌恶与恼怒,她漂亮卷翘的睫毛似乎都在向外喷着火,还带着些微婴儿肥的脸红红白白地变幻不停。


    原来她是真的讨厌他了,风圣城长叹一声便要走,苍融急了,一把拉住他道:“你别走呀,这种事叫我怎么开口啊?”


    步步怒火越高涨:“什么话我都不听,风圣城,今天的仇我记下了!我听说你不久就要上战场,我就祝你一去不复返!滚开,苍融!”


    步步见打不过苍融,索性扔了剑就要赤脚跳下床来往外走,说这种肮脏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留,风圣城却走上前来,用袖风把她逼回床上叹道:“就算恨我也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别伤了你自己。”


    “还想当假好人?风圣城!你去死吧!老娘要洗澡!一想到被这个王八蛋碰过就混身发痒,恨不得把皮蹭掉一层!”


    风圣城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意:“这么希望我去死?不错,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一切如你所愿!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着离开了,看他还这么放肆的样子,步步怒极,抓起身边杯子里的水就在他身后泼了出去。


    在大尊国朝向外走的人泼水是一种诅咒,诅咒那个人死了都不要回来!


    泼走风圣城,步步回头开始迁怒,碰佛杀佛,谁碰到谁倒霉,而现在房中只剩下苍融一个人,所以不可避免地,他也只得倒霉,苍融自知大祸临头,苦眉愁脸地看着步步,原来女孩子生起气来这么恐怖。


    “还不走,要不要我也朝你泼一碗?”她毫不客气地问。


    “步步,你听我说……”


    “不走是吧,老娘送你走!”看到窗台上的洗笔皿里还有一些剩余的脏水,步步跳下地抓起洗笔池便朝苍融泼了过去,苍融颇有几分洁癖,怪叫一声忙着拍打身上不存在的脏水,一边从门口闪了出去,回头又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个屁,被人强上的又不是你!”步步把整个洗笔皿都朝他扔了过去,然后苍融就像阴魂遇到阳符一般不见了。


    “一群混蛋!”步步拍拍手,怒火万丈仍旧不灭。


    她太生气了,这件“迷一奸案”疑点重重,她却丝毫没有想过。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嬷嬷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见到步步光着脚丫在地上大惊失色,忙奔了过来道:“步步小姐,您可不能这样下床,女孩子第一次天癸没弄好,以后会留下病根的!”


    天癸?步步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初经少女事,比别的女孩略晚了些,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奔波了那么久,回来又喝了许多冰镇酸梅汤,不痛晕才怪呀……风少把你抱进来时,整个人都人血人似的,那血呀,滴得风少的袍子上全是,吓死人了……”老婆婆喋喋不休,步步却再也听不下去了。


    却原来真相就这么简单。


    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不信任这么深,有若海水漫过了堤坝,将她曾经对他的信任冲得无影无踪。


    究竟是自己天性中有着多疑的一面,还是因为风圣城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不信任的种子,一有一点风吹草动,不信任的种子便疯狂地生根发芽,将他深深地钉在有罪的那一端。


    不多时,不知道是风圣城还是苍融通知的,翩夫人很快来到御史台把步步带离,一路上把步步好好刮了一顿,回到家左相大人也责备她不该到处乱跑,不过随后两夫妻又开始心疼她受的苦,倒又把她搂着安抚了一阵,这样一来就算把之前责备的功效全抵消没了,翩鹏翩雕暗自嘀咕步步的气焰嚣张全是自个儿爹娘纵容的结果。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事本来是不宜张扬,到了晚上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一般,不但玉恒这个傻小子知道了,连曾秦也来了,大厅里红枣花生桂圆还有什么党参黄芪之类的堆到天花板上去,估计够翩府上下连同扫厕所的大妈吃到满脸长痘。


    好在步步也不是那种扭捏作态的小姐,与他们说话仍是照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唯一不对劲的是走起路来不舒服,真想像当年长了翅膀的“小天使”啊,步步感觉好像印象中应该有一种薄薄软软的东西,能让天癸的女子无“后顾之忧”,但是这里只能用细棉布包着细细的草木灰垫着,说多难受就有这难受,看来还是去问问姑姑吧。


    不过步步没走成,一来行动不便,二来她的房间天天都有人,白天有玉恒苍融等人,晚上则有丫头轮流值班,爱女心切的翩夫人亲自带兵镇守女儿房间。


    人是走不了,但是事情不能拖,事关千予的生命,步步不敢大意,天天派出手下的黄廷黄培等人四处探寻,知道曾秦在京城中的影响力,也托了曾秦,自己则和玉恒天天对着京城地图研究个不停。


    这天,曾秦给她带来一个消息,就是有天夜里京郊有一伙神秘黑衣人出没,他的手下追查到小溪边便失去了踪迹。


    步步忍住兴奋之情抓住了关键问题:“附近可有可疑迹象?有什么人家?”


    曾秦道:“那里没有寻常猎户山农,但是有一处别庄,名叫拾百山庄,是柳默的产业。”,


    步步不再说话了,在纸上勾勾点点,兴奋之情换作了沉吟之色。


    等到步步再次抬起头来时,眼中已经一片冰冷:“不管是谁,想对千予不利,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哪怕将来千予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手软!”


    “千予的事也是我的事,你放心……呃……养病。你还是不打算理睬风圣城?”大事已毕,曾秦说起自己最挂念的事,步步和风圣城之间吵架吵得大,他们都看出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而起,不过几家欢乐几家愁,连纯情小少男玉恒都幸灾乐祸,曾秦更不用说了。


    步步哀怨地看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天她喊得好像人家很稀罕她似的,其实风圣城这个人的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怎么可能用手段来得到一个女子的身体?


    那天香啊,玳妍啊,排着队等着他临幸呢!


    步步烦恼地用手撑着头,那天对风圣城那么一阵大叫,把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扯破了,还怎么好意思见面?


    眼下自己女捕头的身份变得尴尬起来,如果没有风圣城的指点与支持,自己这个刚上任一天就弄出这么个大乌龙的捕头怎么混得下去?


    步步在一恢复了身体自由的当晚便拜访了冷宫,翩洛正舞剑自娱,见到墙上翻下来的步步便欣然收了剑与她说话,抚着她的脸仔细望着她眉眼间慢慢越来越藏不住的艳姿,轻笑道:“步步真的长大了,现在已经有那么多的粉丝,将来可更不得了啦,为什么许久都不来看姑姑了?”


    步步不像从前一般扑进翩洛的怀中,她有些冷淡地坐在翩洛对面道:“最近比较忙,想必姑姑也知道,我当捕头了。”


    “知道,风圣城说过了。”


    “风圣城,又是风圣城!好像风圣城和姑姑之间的关系还不浅?”


    翩洛听出了步步话中的怨意,却依旧笑道:“你想问什么?”


    “姑姑,你一直说最疼爱我,可是为什么明知道风圣城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却用尽手段,把我送到他身边?我不信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步步的音调没有起伏,但是却已经足够让翩洛明白步步的心结。


    翩洛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道:“小丫头,长大了,会跟姑姑使气了啊?难怪这阵子都不来宫里,却原来气堵在这儿呢。”


    “我想知道原因,姑姑!”步步认真地道:“姑姑做事情都有原因,所以不会无缘无故地把我送到风圣城身边,更不会无缘无故地任他作践于我,所以我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喜欢被瞒在鼓里的感觉!”


    翩洛收起了笑,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一件干什么事,她趴在桌子上一手托腮,神情娇憨可爱,竟像极了学馆中的女学生,步步看得呆了,翩洛久久不说话,直到步步几乎以为翩洛睡着了准备悄然离去时,翩洛才幽幽地道:“坐下吧。”


    “许久许久以前,有一个傻傻的女孩喜欢上了她的同学,她的同学也喜欢她,什么都依着她,他们就这样相恋结婚。”


    “能和男同学同馆而学,是什么学馆?”步步疑惑地问,就算是皇宫也不能让男女同学啊,自己和熠忻熠泽等人成为同学也是因为自己的强求的缘故。


    “那是一个陌生的国家,那里男女自由,不会有那么多的束缚。女孩以为他们可样美满恩爱到永远,谁知道那男人却是利用她,并且亲手把她送到了遥远的地方。”送她上西天,阴差阳错,又到这个空间里来,翩洛叹了口气道:“女孩在陌生的地方决定不再去想从前往事,这一次要睁大眼睛好好爱一场,找一个不追求名利的男人重新活一次,她有貌,有才,也有钱,也有对男人的警惕心,她以为这一次一定可以如愿以偿,谁知道她找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为了名利却又亲手把她推到别的男人怀里。”


    “这和风圣城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个男人是风圣城?”步步突发其想。


    “呸!也不想想风圣城才几岁?”翩洛笑嗔道。


    “两次痛楚实在非人所能承受,后来有一位大师告诉她,情劫是人生最难过的一个劫,反正人生总是要经此一劫,何不早早了却?”


    步步越听越糊涂,听后面的故事好像是姑姑的事情,可是前半段不对,姑姑是在大尊国土生土长,根本没有到过别的国家,她忍不住问道:“这个女孩是谁?”


    “是……是我的师父,一位世外高人。”翩洛撒了个小小的谎。


    “后来呢?”


    “她的经历提醒了我,你一出生我便找高人为你算过命,算定你一生中桃花不断,情缘难定,情劫很痛苦,所以我宁可让你在我能够掌握的范围内受到打击。”


    “所以你就把我送到风圣城身边?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对我的影响有多大?”步步有些难以置信,这理由太过牵强了点吧,几乎有点疯狂!


    理由是疯狂,手段也疯狂,可是至少有效不是吗?


    “把你磨得皮厚了,将来再喜欢上别人,再被伤害,不就不难过了吗?”翩洛笑道。


    “姑姑,你知道不知道你自以为是的做法对我伤害有多大?如果没有风圣城,我可以自己找一个可靠的男人,至少不用面对那么难堪的一景!”步步气得拍着桌子哭了起来。


    翩洛似乎早知道她有此一问,淡淡地回了一句:“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真正靠得住?”


    “爹和娘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你怎么知道你爹没有纳过妾?”


    “咦?”


    “在你大哥二哥出生后没有多久,有一个叫做璧香的丫头,伶俐又聪明,趁你娘坐月子之时抓上你爹的床,她运气好,不多久就怀孕了,你爹准备纳她为妾,甚至把你娘房里最得用的丫头都拨给她使,家中人人都知道,璧香倒也聪明,在你娘面前还那么伏侍着,家里除了你娘,人人皆知此事,也没有人觉得不对,不就是个妾么。”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家庭往事,步步听得愣住了。


    “如果单是纳妾也算了,可是连你娘房里人也敢要去服侍璧香,这代表什么?在你爹的心里璧香几乎比你娘还重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娘自然很快就知道了,她不动声色地安排好了后事,趁家中人不注意时上吊了。”


    步步吓得脸色一阵发白,恩爱的爹娘也有那么不堪的往事?


    “要不是那天我刚好找她,恐怕也不会发现她的异样。你娘救下来后,沉默寡言,对你爹冷漠非常,也默认了纳妾的事,可是她认了我不认!”翩洛的眼里闪过寒光,步步看得心惊,颤问道:“你杀了璧香?”


    “不,随便杀人可不是我的癖好。我只是把她卖了,趁你爹不在,把她远远地卖到窑子里去了。”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那关我什么事?她有胆勾引别人的男人,就要有胆承担后果!”


    怀了孩子的女人被卖到青楼,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打了孩子去接客,步步默然,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要是自己也会那么做的。


    “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有时一个男人守着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出墙,无非是这个女人管得紧,或是没有遇到更大的诱惑罢了。”翩洛淡淡地道:“与其将来失望得想自杀,不如趁早打消对男人的幻想,不动情便不受伤,要动情便索性更多情。对谁都有情,自然也不容易受伤。”


    翩洛的话惊世骇俗,步步却也不觉得如何难听,也许姑姑是对的,风圣城对她多么好,照样有了天香和玳妍,曾秦等人天天说喜欢她,谁知道将来会不会也有第二个天香,或是璧香出现?皇上对姑姑痴情了吧?可是左一个钱妃右一个孟妃,一堆老婆孩子天天围着他转,难怪姑姑对皇上也真心不起来,她把那天皇上对她说的话告诉了翩洛,翩洛只是冷笑着道:“冷宫挺好,何必混入他们的污淖中去。”


    就算她对风圣城说了多难听的话,那也是他先造的因,才有后面的果,想到这里,也不觉得如何难以面对风圣城了,反倒想早点见到风圣城的脸,看看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第二天她不顾爹娘反对前往御史台销假时,却得到了一个消息,风少将不再兼任御史之职,他将正式担任征齐大将军一职,率五十万兵马攻打大齐!


    大军三天后就出发。


    其实征齐一事皇上早有命令,也早定了是风圣城领兵出征,只是后来玳妍公主被俘引出天魔教的事,步步又被扯了进去,便忘了有这么一回事,这回再听说时,却是三天后大军出征,风圣城也不会再来御史台,改由熠泽推荐的人顶了御史一职,那人知道步步的来头,对步步丝毫不敢怠慢,有问必答,有求必应,步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风圣城不来倒是方便了她行事,至少不用面对他了。


    回衙门的下午,步步就发动了一起名为“探柳”的秘访行动,这个行动在步步“养病之时”与玉恒曾秦多次反正推敲,确定无虞才行动。


    “步步,我要和你一起去!”玉恒嘟着嘴很不高兴地道。


    凭什么在布阵时他要出谋划策,可是到了具体行动时,他却只能被挡在行动之外?


    “唉呀,你的武功又不好,万一有人一刀向你捅过来,我还要去救我,弄个不好,我舍身相救,你却从此只能对我‘怀念’,岂不是糟天下之大糕?”步步安抚道。


    曾秦笑得很得意,甩了甩剑潇洒地道:“放心,我会保护步步的,小子,你就放心在家看家吧!等我们回来给你讲故事啊!”


    “哼!谁理你!”玉恒气得牙痒痒的,可是技不如人是真的。


    “玉恒,你也走不开呀,这么高的资料,要我从中找出有用的资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不管,你要帮我弄!”步步指了指风圣城甩给她的两尺之高的京城资料,苦着眉道。


    这一下玉恒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得意地瞥了曾秦一眼道:“放心,这么复杂的事就交给我了!”


    玉恒有一个过人的长处就是过目不忘,所以看过的东西就像景像一般会复制在他的脑子里,这种人简直就是当军师秘书的不二人选!步步鼓励地抓着他的肩膀热情澎湃地夸奖道:“玉恒,你是姜子牙再世,你就是文曲星下凡,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玉恒乐颠颠地直扑书海,曾秦嘴角抖了抖,为玉恒,也为自己默哀。


    前几天玉恒还心情低落地认为自己配不上步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发掘出了自己的过人天份,不叫喊着要走了,反而是天天与步步粘在一起嘀咕大事,心情又低到高,自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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