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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自古以来都是偷|情男女的圣地!
苏氏耳朵尖,听到了假山这边传来异响,像是人咳嗽的声音!
她刚才跟田氏说了很多阮氏的坏话,不知道被谁听了去!
'是谁?快出来!'苏氏朝假山那边喝道!
'苏妹妹,我们还是快走吧!'田氏胆怯地拉扯着苏氏。
'不行!'苏氏来了脾气,她一定要揪出那个偷听的人!'快出来,别等我去抓你!'
霍紫依心一惊,手指不禁抓紧了宇文昱的衣襟。
难道今天侯爷与侯爷夫人的颜面就要在这假山洞里……
'咳咳,苏姨娘,是小的在这儿。'陈棋的声音从假山外传来,'侯爷说身上的玉佩可能落在这儿了,小的正在找。'
玉佩?霍紫依低头去抓宇文昱腰上的方形玉佩,一把扯下来扔到假山洞外!
宇文昱心猛的一跳,那可是皇上御赐的玉饰啊!
陈棋正绕到假山洞口处,他并不往里看,而是看到了洞口的玉佩,俯身拾起来又继续往外走。
见从假山后绕出来的人是陈棋,苏氏的心稍稍有些放下。
虽然她不得意阮氏,却也不想自己说的坏话被长舌之人传到阮氏耳中。
'你不是陪着夫人去了中院书房?'苏氏的视线落到了陈棋手中的玉饰上,一看那块玉就是上品。
陈棋来到苏氏与田氏面有深揖施礼道:'正是将夫人送到书房后,侯爷吩咐下来,小的就过来寻了。'
说着,陈棋拎着玉佩上的结绳将玉展示给苏、田二人看。
苏氏一直关注着宇文昱,自然也把这块他经常带在身上的玉佩记下了,这样她就更相信陈棋的话了。
苏氏的视线从玉佩移到陈棋的脸上,冷声地问:'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啊?'
陈棋有礼的笑容不变,摇了摇头,'小的只顾着寻玉,什么也没听见。咳咳,而且小的好像也被侯爷传染风寒了。'
见陈棋咳嗽,苏氏拿起帕子掩住口鼻移了几步避开。她知道感冒可是会传染的!
'哼!你最好是真的什么也没听见!否则乱说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苏氏警告地道。
'小的不敢。'陈棋再次行礼。
苏氏这才拉着田氏往回走,拐过月亮门时还回头瞪了一眼了陈棋。
见苏氏和田氏彻底没了身影,陈棋还特意跑到月亮门处确认了一下,才折回来对着假山喊道:'侯爷、夫人,都走了!'
听到陈棋这样喊,霍紫依的脸红得像块红布,又用力捶了一下宇文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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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风波之后,阮氏与苏氏俨然成了敌人!总是互看不对眼!
'哼!那个苏氏实在过分!'阮春晓将手里的帕子扔到桌上,用力坐下后气得咬着指甲。
这几天苏氏总是针对自己说些冷嘲热讽的话!半个月才给霍紫依请一次安,苏氏就在夫人面前挑拨是非,总将侯爷生病的事往自己身上引!
去趟花园散心,也能碰上苏氏!苏氏总拿周边的花草树木来暗喻她心机多、人品不好!
让司琴去吩咐厨房给自己炖盅补汤,结果苏氏的丫头到厨房看到炖好的补品直接就给拿走了!
如果说这些小事阮春晓都可以忍,她不能忍的就是苏氏有事没事就往宇文昱的身上贴!
'苏氏那贱婢,仗着自己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整日装得天真可爱的样子缠着侯爷,真是不要脸!'阮春晓恨恨地道。
司琴将香炉里的香续上后走到主子身侧,抬手为阮春晓捶着肩膀。
'奴婢倒觉得苏氏这么放纵、无管束,倒像是夫人刻意为之。'司琴道,'夫人是替侯爷管理这后院的女主子,可苏氏那样折腾也仅仅是训斥和提醒几名,却从不见夫人真正的责罚苏氏!'
司琴是个心思细腻的少女,隐隐觉出不对劲儿来。
'哼!霍氏的心思无非是想让苏氏与我抗衡罢了!'阮春晓不屑地道,'霍氏进府,公主便提出将我纳作昱哥哥的贵妾,她恐怕一直不能释怀!可也不看看苏氏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就冲苏氏那股子折腾劲儿,公主与侯爷也不会喜欢她!'
在侯府生活三年,阮春晓自认还算是了解怀德公主与宇文昱的喜好。
这对母子都喜欢沉稳、说话办事妥贴的人,上次霍氏喝醉酒失仪都被罚在佛堂思过半个月,苏氏这种女人恐怕更是入不得公主的眼!宇文昱则是被母亲怀德公主从小教育得行事需严谨,所以对太出风头的人也没什么好感!
'姨娘,奴婢是觉得夫人忍让着苏姨娘,这不正常!'
阮春晓一愣,司琴如果不说,她还真没想到!
正室夫人对妾室的言行无状竟然熟视无睹,这真的不正常!
'夏院的夏萤前两天过来与奴婢聊天,说起苏姨娘的父亲苏员外郎深得兵部尚书的赏识,官虽小却掌着不少权,连兵部其他大人对苏员外郎都有几分客气!还说侯爷之所以纳了苏氏为妾,其实是因为有用得着苏员外郎的一天。'司琴将夏萤传过来的话说了一遍。
阮春晓冷下脸沉思着,她当然明白司琴话里的意思。
'这话是谁告诉夏萤的?'
'回姨娘的话,是夫人身边的丫头夏实替自己主子鸣不平,和夏萤一起打扫屋子的时候气咻咻地闲聊说出来的!'司琴献媚地道,'夏实那丫头一向就是个直肠子,想必是替主子打抱不平才唠叨出这些。'
阮春晓想了想,觉得这个理由可信。
'怪不得苏氏这么张狂也没个章法治她,原来是仗着她老子耍威风!'阮春晓眯了眯眼不屑地道。
'不过,奴婢倒觉得夫人现在这么容着苏氏,倒是另一个目的。'司琴又献上一句,'固然苏氏的父亲对侯爷有用,可比起华国公府来,六品员外郎算个什么东西!夫人根本不会把苏氏放在眼中,却又这么纵着苏氏,倒像是''捧杀''!'
'捧、杀!'阮春晓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睛一亮。'有可能!待苏氏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不必夫人亲自动手发难苏氏,公主便不会容许苏氏再胡闹折腾下去!霍氏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既不令苏氏难看开罪了苏家、从而得罪侯爷,也不会令苏氏再得意多久!真是个心机颇多的小妇人!'
'那姨娘要如何做?'司琴问。
阮春晓笑着站起身抚了一下衣褶,笑吟吟地道:'还能如何?既知道了夫人的心思,我等服侍侯爷与夫人的妾室,自然也得替夫人分忧才是!那苏氏也该吃些苦头了!'
只要苏氏再闹件大点的事,惊动了怀德公主,那苏氏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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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雪依被抬入鲁王府成为侧妃的那天,京城里发生了两件不小的事件!
桓阳郡公府上的世子夫人上吊自杀了,腹中怀着近两个月的身孕!这可是一尸两命!
另一件是华国公府新入宗谱的贞娘小姐失踪了!
前者比较轰动,引起百姓议论纷纷!后者则悄无声息,却令华国公与阴氏又惊又急,派出大批人马去找霍湘仪!
琼浆玉液缓缓倾注在白玉盅内,一座临江的酒楼二楼雅间坐着两位锦衣少年!
'北边战事已起,朝廷正是用兵之际,不想桓阳郡公府却出了这档子事。'十皇子楚浔端着酒杯叹息地道,'郡公已瘫,宇文曜行的妻子又上吊自杀,在这当口桓阳郡公府里也没有什么人能带兵了。'
宇文昱淡淡地哼笑了一声,'我大齐良将甚多,也不差桓阳郡公府那两个!'
楚浔抿了口酒看向宇文昱,戏谑地道:'莫非你在高兴?'
'怎么会。'宇文昱的表情转为冷淡,也拿起酒杯凑到唇边。
哪有人会把别人的伤痛当成自己的喜悦?况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宇文昱已经对当年发生过的事有了别的看法与理解!
宇文桢,宇文昱那位承袭了桓阳郡公爵位的叔叔,在战场的刀光剑影里没被斩落马下,却在郡公府过安乐日子时,被妻妾、嫡庶子女的明争暗斗给气得中了风!结果医治许久,一条腿还是不利于行!
楚浔望着宇文昱漠然的表情,半探过身子低声道:'听说世子夫人腹中的孩子并不是宇文曜行的种,而是……'后面的声音压得更低,只能两个人听得见。
当!宇文昱手中的酒杯掉到了桌面上,他怔然地看着十皇子。
楚浔涩然一笑,'宇文曜行两个月前被父皇派去押送南疆镇|压暴民了,也不过是半个多月前才归来,世子夫人的身孕……'
'十哥什么时候成了八卦婆子般碎嘴!'宇文昱站起身,冷冷地望着十皇子,'小弟想起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表兄弟相处随便惯了,宇文昱也不怕得罪十皇子,甩袖就离开了雅间。
十皇子也不恼,而是端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端起来欲喝时笑出声,'到底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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