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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他说a的时候,眼底情绪一下就都没了(7000+)

作者: 顾笙歌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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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老板娘,你家现在还有空房不?”顿了顿,又补充,“最好就在楼上那间周围,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


    老板娘犹豫了下,有些为难,“有是有……不过你们还有朋友要来?”


    “也不是。”商商不欲多说,“那你帮我开一间呗。”


    “别啊,姑娘。”老板娘总算瞧出些门道,结合她刚刚那些话,某些误会理所当然,“因为这点事情你就要和你家那口子分房睡?你现在年轻,好些事情可能没法体会,闹腾能增进感情不假,但也得有个限度。”


    商商,“……”


    “你老公是真疼你,真得好好珍惜。”老板娘凑近了些,神叨叨的,“你进来的时候瞧没瞧见那些对你老公摩拳擦掌的一大票姑娘?你要真和他分房睡了难免会伤及他的男性自尊,指不定到时候就去别的姑娘那里排解寂寞了。”


    “……”他敢!


    “和你说个真事,前不久有对在我店里住过的小夫妻,原本来这玩是想缓和下僵硬的夫妻关系,结果没两天吵着闹着回去离了。”


    商商呆愣,这和她有关系?


    “你肯定很好奇是为什么。”老板娘叹一口气,“那男的和我说,结婚前他老婆momo他头发,他下面就硬了,结婚后女方矜持全无,需求大,搞到最后她一mo他下面,他头发就硬了,没办法最后因为这事引发的矛盾越来越多,就绷不住了,离了。”


    商商,“……”


    她就是想开间房。


    而且关键问题真不在供不应求,而是供大于求了呀……


    但说出去的话等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更难推翻。


    “所以我说你啊,这事情上欲速则不达,不能一味索求,得讲求个策略,做点叫他心甘情愿给你的事情,比如……”


    老板娘突然没了声音。


    弯腰下去在吧台下的柜子里窸窸窣窣倒腾了阵子,不知道在干吗。


    大概过了一分钟之久,商商撑着下巴快睡着了,老板娘才从底下上来,“本店的增值业务,姑娘,我瞧着和你投缘,这个免费送你。”


    说着递了个不大的纸盒给她,“试试,保证有用。”


    老板娘拍拍xiong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商商接过了,下意识就要打开。


    只是盒子才刚掀开一角,还没来得及看得清里头的内容,已然被老板娘一把按住,“回房间再看,小xiong女人都爱这一款。”


    商商,“……”


    病号服这么宽大凭什么说她xiong小!


    哪只眼睛看到的她xiong小?!


    眼神瞬间转为仇视,预备反驳。


    “姑娘,xiong小不丢人,而且现在微乳也还蛮流行。”老板娘挤眉弄眼瞧了瞧她xiong口方向,“不过我琢磨着你俩的问题是出在这里,今儿刚住店那会,你老公叫我帮你置办衣服,提及你xiong围,我瞧着他说a的时候,眼底情绪一下就都没了。”


    商商下意识伸手捂xiong,脸上已经凶神恶煞了。


    他妈的,小xiong也就算了,还微乳?


    得有多小才能用‘微’?!


    太伤自尊了,“帮我再开间房!”


    年慕尧好意思嫌她xiong小?


    他妈的嫌她xiong小他有本事别动不动就发情啊……


    事情一下从‘他不行’上升到‘她xiong小才导致他不行’的高度,简直自己挖坑自己跳,想想都无比心累。


    越想越是恼火,钱包一拍,“现在就开,立刻马上!”


    “嘶,姑娘你怎么不听劝呢?”老板娘眼见劝说无效,头疼。


    不过撇着吧台上那只钱包,男款,想到什么一计又起,朝她伸手,“开*房可以,不过得先交两百押金。”


    不久前年慕尧付房钱的时候,刷的卡,她瞥见他钱包里现金少得可怜。


    闻言,商商十分爽快去开钱包。


    那边老板娘悠悠补充,“我家刷卡的机器坏了,只收现金。”


    商商点头,没问题。


    可一打开钱包,傻眼了。


    黑色钱包里头,好几张卡罗列整齐,唯独缺了老板娘指定的两百现金。


    商商瞧着里头仅有的二十块现金,没了底气,只好和她商量,“先赊账好不?等下出去取了钱再交。”


    “那不行。”老板娘坚定摇头,“上次有个客人我就是看他纯良,结果丫赊了两天账,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一毛钱都没给我。”


    商商,“……”


    刚刚建立的友谊就这么荡然无存了?


    预备继续和她商量。


    老板娘一抬手止住她要开口的话,“别,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事情没商量,要么你去取了给我,五公里外就有取款机。”


    五公里……还‘就’?


    何况二十块钱打车也去不了五公里外啊……


    再说就为了取钱跑个五公里,太折腾。


    商商哀声叹气了阵子,难道要重返狼窝?


    犹豫的空当,老板娘已然一把连盒子带钱包塞进她怀里,推着她往楼梯方向走,“赶紧上去,夫妻间和和睦睦最重要,你老公那皮相,就连我这三十好几的看了都忍不住要流口水的,这种极品,你哪能这么爽快往外推?上去上去!”


    “……”


    *****************************


    出师不利,商商抱着老板娘给的东西丧着脸回房。


    她也出去二十多分钟了,他澡还没洗好。


    年慕尧这种出门不带现金的脾气是闹哪样?他好歹也是个一院之长、年家二公子,钱包里就二十块钱,说得过去?


    想想,有些愤懑。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进了门直接将他钱包给藏了。


    恨恨在沙发上坐下,一脸郁闷的盯着浴室方向出了神。


    磨砂玻璃的设计,隐约仍旧能够看到年慕尧精壮完美的身材比例,是种可以想象的夺人眼球,看了只会叫人血脉喷张。


    在这方面她是绝对的过来人和权威。


    那会翻窗第一次见着他起,整个青春期就都被他那副身材给毒害了,以致之后不管看谁都下意识用年慕尧的来衡量。


    结果,自然不够理想。


    商商啧啧叹了声,脑袋里他未着寸缕的模样已然随之浮现。


    其实真说见,倒不见得见过几次。


    停留在脑袋里的感觉大多来自酒店那混乱无比的一*夜,起先记得不够清晰,到后头尽数想起,也是要死。


    说起来也够奇葩……


    关于他那副身材,她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他伏在她上方,结实肌理紧贴着她的身子不断起伏的性*感模样。


    进jin出出,要命的叫人浑身都跟着升了温。


    转瞬,脸颊潮*红。


    不能再想了!


    皱眉甩甩头,甩掉一脑袋的邪恶思想。


    要再放任自己想下去,她真怕会忍不住冲过去一脚踹开卫生间的玻璃门扑上去。


    耳朵里潺潺流水声始终未断,而她一双澄澈的眸子却下意识学着年慕尧算计她时候那种危险的眯起。


    只不过气场不足,她模仿起来明显多了几分滑稽。


    脑袋里,老板娘的话不适时的响起。


    ——今儿刚住店那会,你老公叫我帮你置办衣服,提及你xiong围,我瞧着他说a的时候,眼底情绪一下就都没了。


    说a的时候情绪一下就没了……


    嫌她xiong小?


    他妈的,她还嫌他活好呢!


    深呼吸,视线不经意落在老板娘给她的那个纸盒上。


    老板娘说微乳的女人都爱这款?


    是能叫xiong围暴增?


    一念起,隐隐心动……


    压不住满脑子好奇的伸手去拿,一把抱过来摆在膝盖上。


    掀开,心跳一顿。


    片刻间,原本一脸好奇蓦然转变成一脸目瞪口呆,咋舌,倒吸冷气,全都难以形容她一瞬间满脑子的震惊。


    猜她看到了什么?


    妹哦,一纸盒的情趣用品!


    纸盒不大,东西不多。


    但尽管如此,也足够突破她所有认知的下限。


    皮/鞭、手/铐、蜡/油、各种口味质感的避yun套……


    然后重点来了。


    商商抬手,一根手指挑起里头布料少的可怜的崭新水手服,她终于知道老板娘为什么说小xiong的女人都爱这款了。


    能不爱么?


    xiong围处垫的那厚厚一块,足够叫a秒变成e……


    不出意外的话,她这种从来不知沟长啥样的,绝对能顺利出沟。


    老板娘家搞这种增值业务,不怕被抓?


    瞬间就觉得手指间挑着的那块布料有些烫手了,想要将丫塞回盒子里,琢磨着这种东西一定要趁年慕尧没有洗完澡之前拿出去丢掉。


    只是,现实往往骨感。


    几乎想法才一落成,还没行动,同时‘哗啦——’一声,卫生间磨砂门打开时带了几分叫她措手不及的速度。


    里头卫生间里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她没在意。


    只知道等她想起在意,里头的人已经跨步出来。


    那件睡衣还在她指间挑着……


    年慕尧冲了快半小时的冷水澡,才算压制住身体里席卷的燥热沸腾,隐约间似乎听到她出去又进来。


    没多想,裹着浴袍出来。


    可门才打开,想闪躲都来不及的视线不期然撞上她指间挑着火辣水手服满脸无辜又脸颊潮*红的模样。


    几乎下意识的,脑袋里已然浮现那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模样。


    有多诱*人?


    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燥热火气瞬间卷土重来。


    甚至已经想象好到时候他要怎样亲手将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等同欲拒还迎的衣服从她身上撕碎的画面。


    够不够?


    喉结翻涌着,那画面刺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要命……


    可能又要继续冲澡了。


    回神,商商猛地将手里东西塞进盒子里,手忙脚乱的盒盖都还没有盖好,就已经烫手山芋一样丢了出去。


    其实不丢还好。


    一丢,碰一声,盒子朝着年慕尧方向倾倒在桌子上。


    这一倒,盒子里出来的没出来的东西全都被年慕尧看的清晰。


    里头内容有多精彩,只一眼,足够叫他眸色又深谙了好几分。


    商商快哭了,“小叔,你听我解释……”


    话音未落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边年慕尧已经跨步过来。


    拖鞋,踩在地板上明明没有多少声音,可随着他高大身形不断靠近,商商只觉得心口有道阴影投下,压迫感十足的,那一眼足够叫人喘不过气来。


    再难直视。


    商商撇过眼,脸上闪过一阵精彩的红白交错。


    可他要命的还在靠近……


    再坐下去和束手就擒有什么两样?


    怎么解释,口才再好他会相信?


    本来前不久,他瞧着她的模样就已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的欲*望十足,再加上这些东西,还不折腾的她骨头渣都不剩下?


    越想,越觉得危机感十足。


    分明脸上温度持续不下,可背脊却又莫名的阵阵发寒。


    逃!


    脑袋里仅剩这点想法。


    行动,一把抓了另一袋衣服错开他朝着卫生间方向一溜烟小跑,“呵呵,小叔我先去洗澡了哈……”


    迅速将卫生间门关上,才敢长长松了口气。


    心跳声噗通扑通的还在加重,开了水那些个令人心烦的声音才算消失,她看一眼半身镜里脸颊酡红的自己,叹气。


    傅商商,赶紧打消你脑袋里那些个没下限的画面!


    心里严肃命令自己,甩甩头。


    双手下意识交叠着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方向,那些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手服画面,简直不忍直视的是在残害下一代。


    再这么下去,以后准生出个和年慕尧一样没下限的小色胚。


    无比惆怅的险些抓狂。


    等下下去是一定要找那老板娘算账的!


    怪不得她叫她多做些让他心甘情愿给她的事情,那种衣服穿在身上,不要说给了,以他那种近乎残暴的惊人体力,她很怀疑,他们这次临时起意的蜜月之旅,后头的时间她都要四肢散架的躺在g上唉声叹气。


    还有皮鞭蜡油的那一堆……


    真的,感觉她这辈子都没勇气再从这道门出去了。


    根本就是不作不死。


    原本他都已经放开她进去洗澡,怪她多此一举的想下去再开间房,这才将那些没下限的东西带进了房里。


    要死不死的还刚好给他撞见了……


    根本就是引火上身玩火*!


    想想等下可能面对的,就觉得头疼无比,坐以待毙是肯定不行的,只好琢mo着怎样的应对策略才能化解。


    装肚子疼?


    装不了,他那种医术,一眼就能将她识破。


    装吐?


    这个可行,等下他要敢碰他就吐他一身,叫他兴致全无。


    臣服在自己深深的机智中,情不自禁哼几句最近特喜欢的一首歌曲,脱了身上的病号服,调好水温,洗澡。


    *****************************


    外头。


    年慕尧听着浴室里流出的潺潺水声,呼吸发紧。


    他坐在沙发上的角度同商商前不久的一样,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见里头大抵的情形,她哼着歌在冲澡。


    哼歌……


    是有多有恃无恐?


    仗着她是孕妇,他碰不了?


    也对,的确不能碰。


    他那个手术,恢复需要时间,至少一个月左右不能碰她。


    才过两周……


    先放过她好了。


    而且再有两周时间,将她带在身边,调理好情绪和胃口,养得圆润些,养好肚里的孩子,到时候才更忍心下手。


    从前是感谢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叫他冲破顾忌的给了她结婚协议。


    如今,才觉得那小家伙来得有多不是时候……


    以后肯定是要趁早的将那小混球踢出国门的,至于设想中‘好’字的另一半,还是决定再推迟个几年。


    别开眼,沉沉呼出一口浊气。


    然而才刚稍微压下的血液沸腾,却又在瞥见桌上纸盒时卷土重来。


    她一脸无辜挑着那块布料的模样足够叫人生出狠狠蹂*躏的欲*望。


    抬手,抚了抚绷紧得快要僵掉的脸颊,捏了根香烟叼在嘴边,起身往窗户方向过去,开了窗才将香烟点燃。


    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深*入xiong腔,血液才算微微冷凝着不再翻涌。


    ‘扣扣——’


    冷不防,房门被人敲响。


    年慕尧下意识烦躁皱眉,缓了缓才跨开步子过去。


    开门,外头站着的男人并不陌生。


    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年慕尧进来的时候见到过的。


    门打开,客栈老板下意识垫着叫透过年慕尧身后敞开的房门看一眼里头,有水声,确认住房的另一位客人是在洗澡。


    他这一举动叫年慕尧生出些隐隐不耐,“有事?”


    “别误会。”意识到自己刚刚往房间里瞄的举动有些冒昧,客栈老板摇摇手抱歉笑笑,“我家那口子叫我过来的。”


    “所以……”


    “兄弟,作为男人我其实很同情你的遭遇。”说话的时候客栈老板做出脸沉痛表情,手一抬重重拍在年慕尧肩膀上,紧接着又安慰的小幅度拍了几下。


    年慕尧眉心褶皱更深。


    反感眼前这个只能算是陌生人的触碰,他们不熟,拍肩膀的动作不合适。


    只是才要挣开,却又被他一句话说的肩膀僵住。


    彼时客栈老板神叨叨凑过来,提及客人*的事情,他尽量压低了声音,“不久前,你老婆和我老婆抱怨了,说你不行?”


    这个不行是指哪方面,显而易见。


    年慕尧呼吸一顿,眉心隐隐抽搐。


    他不行?


    小丫头说的?


    很好!


    再要说话,开口时最先溢出的却是声森然冷笑,“哦?她还说了什么?”


    “小姑娘嘛,年纪小心直口快的,你别怪她。”


    作为男人,客栈老板深知这句不行有多伤人,尤其这不行的对象还是位外貌上等气质金贵卓然的成功男人。


    听见他冷笑,不禁为里头正洗澡的人捏了把冷汗。


    毕竟揭了人家的短,意思意思的安抚了几句,继续出卖,“对了,她还说你那方面的能力等同市场上的供不应求。”


    有的是机会叫她知道什么叫做供大于求……


    年慕尧眸底森然更重,脸色更沉。


    “男人嘛,年轻时候精力旺盛的玩多了伤身。”这一点,是因为客栈老板琢磨着年慕尧这幅长相,很有他家那口子追的言情小说里头,那些个换女人和g/伴比正常人换衣服还勤的霸道总裁的即视感。


    年慕尧已经想甩门砸他脸上了。


    隐忍着,额上青筋毕露的才没爆发。


    不过这事情也真不乖人客栈老板,是他家小东西太能作。


    他不过是洗了个澡的时间,她就已经出去将他‘不行’的事情宣传了遍?


    小东西胆肥了,连他也敢戏弄了……


    该怎么惩罚?


    客栈老板觉着眼前男人ting沉默,应该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便又继续,“不过话说回来,年轻小姑娘哪懂男人的痛?老少配就是太闹腾,小姑娘不懂事,刚刚下去偏要叫我家那口子再给她开间房,好像是要和你分房睡。”


    原来这就是她下去的原因。


    年慕尧侧头看向浴室方向,黑眸危险眯起。


    里头,某女罪行一条条被人揭发出来而不自知,浴室里仍旧哼着不成曲的调调,满满注意力都用在思考晚饭吃什么上……


    冷不防一个激灵,身上鸡皮疙瘩四起。


    下意识去调水温。


    水蛮烫的呀,奇怪……


    外头,客栈老板还在。


    “我老婆当时好说歹说才给她劝回来了,还送了好些个提高兴趣的小玩意儿给她,你看见了?”客栈老板看到小茶几上摆着的东西,肯定他应该是看见了。


    他老婆果真英明!


    不过还有更英明的……


    “不过兄弟,有件事情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客栈老板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外在这些小玩意儿刺激感官不假,不过都是虚的,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你分享些经验,这种时候还必须有点质的飞越……”


    说话间,客栈老板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


    之后又四下看看,确定没人才放心将里头东西掏出来。


    年慕尧视线从浴室方向收回就瞥见他掌心间摆着盒巴掌大小全是外文的东西,有两个英文单词‘sexual *dysfun’,翻译过来是‘xing-功能障碍’……


    是药。


    准确来说是补肾壮阳的药!


    “这东西是我托朋友从国外一个研究所带回来的,屡试不爽,本店特色增值服务之一,害怕伤你自尊,刚刚我家那口子才没给你老婆一起拿上来。”客栈善解人意的笑笑,递上前去,“友情价,只要998!”


    ‘碰——’


    回应他的只剩声暴怒的关门声。


    要不是客栈老板反应灵活,那砸的哄响的门板不出意外足够砸碎他鼻梁骨……


    不免抱怨,“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举早/泄怎么啦?要没有一颗直面现实勇于治疗的心,得,准备不行一辈子吧!”


    碰了一鼻子灰,客栈老板郁闷的嘀咕声远去。


    门里。


    年慕尧指间夹着的香烟正好烧尽,步子跨开,烟头对准了烟灰缸,用力的碾压,直到橘红火星尽数消失。


    几乎同时,浴室里潺潺水声渐止。


    安静下来小东西欢快的哼歌声更加清晰……


    那阵意味着某人好心情的哼哼声恍如细针般一点一点缓慢而残忍的刺进年慕尧绷紧的神经里,针针见血。


    有什么轰一声炸开。


    年慕尧抚了抚一脸风雨欲来,眸底有阵暴戾渐深。


    看来还是对她太过放纵了,才g的她随随便便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抹黑着找乐子。


    很高兴?


    那他要不叫她更‘高兴’些,岂不就是不解风情的扫兴?


    一念起,视线已然径直落在那件没多少布料的水手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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